参考消息网7月17日报道 韩国《朝鲜日报》网站7月14日刊登题为《“很难找到替代中国的市场”,这应该是所有韩企的苦恼》的社论。全文摘编如下:

关于夹在美中矛盾之间的韩国企业的应对,大韩商会会长、SK集团会长崔泰源说:“如果放弃中国这个大市场,我们就没有恢复能力。”就是说,如果失去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国的市场,韩国很难找到能够替代它的市场。这可能是其他企业家都想说的话。

大韩商会会长、SK集团会长崔泰源

在进行争霸的超级大国之间,韩国企业连痛苦的声音都发不出。如果投入巨额资金的工厂成为牺牲品,巨大的消费市场关闭,损失的将是企业。

处于美中经济战最前沿的芯片行业尤其如履薄冰。美国的芯片法案对韩国企业在中国的工厂推迟执行了一年,今年10月是最后时限。三星电子在中国生产40%的NAND闪存,SK海力士公司在中国生产40%的DRAM(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和20%的NAND闪存,仅投资金额就分别达到了33万亿韩元(约合1862亿元人民币)和35万亿韩元。SK海力士以70亿美元收购了在大连的NAND闪存工厂,如果无法升级投资,预计将遭受相当大的损失。

美国企业也在叫苦。作为对美国的报复,中国事实上禁止进口美国芯片企业美光的产品后,美光反而宣布要在中国追加投资。世界芯片销售额的三分之一来自中国,美国生产的芯片最终也要在中国进行组装和测试。甚至有美国媒体报道称,由于芯片的问题,美国无法与中国分道扬镳。在美国和中国关系紧张的同时,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和财政部长耶伦访问中国并进行对话,也是基于这种经济上的利害关系。

美国是与韩国共享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同盟,如果因为经济利益而损害这一同盟关系将是愚蠢的。但在不脱离韩美同盟基调的同时,韩国也不得不维持与中国的关系。中国是世界第二大市场,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规模大于七国集团国家中除美国以外的其他六国的总和。欧洲之所以对中国发出不同于美国的声音也是因为中国市场。韩国政府在与中国的关系中也要慎重灵活,找到这种智慧才是韩国政府该扮演的角色。

延伸阅读

韩国《京乡新闻》7月1日文章,原题:韩国站在对抗中国最前方,往后看美日却消失不见

最近出现两个与韩国外交路线相反的消息,一个是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访华,与中国高层见面;另一个是日本首相岸田表态想出访中国和朝鲜。在中美竞争日渐激化的大背景下,对于坚持“阵营外交就是答案”的韩国政府而言,这些都是“反常”现象。

秦刚与布林肯举行会谈

与此同时,美日韩三国可能于8月举行领导人会谈。这是国际社会上出现的矛盾现象,即美日都在奉行合作与对抗并举的政策。与韩国对中朝毫无明确战略不同,美日正试图与两国接触。当前局势给人的感觉就是,韩国单独站在对抗中俄朝的最前沿。

拜登政府的对外战略是追求自由主义霸权,同盟、价值观等都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手段。以此次布林肯访华为例,中美都表示“中美激烈对抗甚至冲突,不符合两国共同利益”。访华结束后布林肯还强调,未来美中之间的高层对话将持续。嘴上高喊“价值观”,行动却很“现实”的不仅是美国。今年4月,日本外相访问中国,此后首相岸田表态考虑访华。

美日领导人的外交行动会根据实际情况变化做出最佳选择。若有必要,即使推翻此前的言论也在所不惜。虽然美日的言行表面上看有些自相矛盾,实际上则是体现一贯原则“国家利益优先”。

就在美日接近中国等之际,韩国却热炒中国驻韩大使与在野党共同民主党党首李在明的谈话,甚至连总统尹锡悦也在非公开会议上进行抨击。对比一下,日本是如何应对(此类事)的,今年4月中国驻日大使表示“如果日本被绑上分裂中国的战车,日本人民将被带入火坑”。对此岸田并未直接出面,并在两个月后表达访华意愿。这与韩国总统亲自推波助澜形成鲜明对照。

与美日发出对决与共存言论不同,尹锡悦政府仍集中于强化韩美日三角合作,找不出明确的对华政策。这显示韩国外交是典型的“反应”外交(即追随外交)。这个名词原本是形容日本上世纪80年代对外经济政策的,即“虽有积极推动本国外交路线的能力,却对此十分消极”。如今面对美日试图与中国等对话,韩国依然表现出这种姿态。

尹锡悦

韩国韩东大学教授金峻亨认为,虽然反华不符合韩国国家利益,但从韩国国内政治看,韩中关系越是恶化,部分势力越是获益。对华关系上,韩国外交若局限于对决战略,会导致自己站上火线的可能,“现在情况是韩国拿着武器站在最前方,而美国正在后方与中国握手……”(作者金灿稿,张静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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