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6月CPI数据显示,核心CPI涨幅低于预期,但企业已经开始将部分关税成本转嫁给消费者,市场对特朗普关税推高物价的担忧持续升高,而投资者进一步削减了美联储9月降息的预期,美国长期国债再遭抛售潮。
30年期美债收益率又升破了5%,标志着长端利率又回到了今年高位。
值得关注的是,美国财长贝森特再次放风,表示市场参与者不要担忧中美关税战的截止日期,中美很快会再次见面,因为中国有美国想要的。
不得不说,这一幕似曾相识。
特朗普刚刚掀起关税战之际,美国债券市场也是突遭抛售,吓得特朗普紧急收回关税政策,设下了90天暂缓期,当时就有很多声音,表示是中国在抛售美债。
而根据数据显示,在3月以及4月中国都在减持美债,中国也由此降至美债海外第三大持有者。
眼下美债再现抛售潮,不过中美刚刚达成了贸易协议,大概率不会在这个时候抛售美债,美财长提及中国,表示中国有美国想要的,除了稀土,还有美债。
然而如今的美债,最大的问题却是在美国自己。
7月4日,特朗普正式签署了《大而美》法案,该法案虽然解决了特朗普政府的燃眉之急,将美国债务上限提高了5万亿美元至41.1万亿美元。
毋庸置疑的是,该措施在短期内成功规避了美国国债违约的潜在风险,但从长期视角审视,其却为美国经济体系埋下了更为深重的风险伏笔。
根据美国联邦预算委员会的精确评估,该法案预计将在未来十年内新增财政赤字规模达3.4万亿美元,并直接推动美国国债总额攀升4.1万亿美元。此法案的顺利获批与落地执行,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所提出的削减财政支出政策目标再度落空。
尽管当前尚难以精确锁定美国债务危机爆发的具体时间窗口,但可以明确判断的是,导致美国国债市场崩溃的“临界阈值”正在逐步逼近。
这意味着,任何细微的经济波动或政策调整均有可能成为触发美国国债危机的直接诱因,进而对美国经济乃至全球经济的稳定性构成严峻挑战。
要知道,美元所展现出的“强势霸权地位”,是支撑美国国债规模持续大幅扩张而未陷入债务危机的核心要素。
而美元的霸权根基可追溯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构建的布雷顿森林体系。
该体系确立了以美元与黄金直接挂钩、其他各国货币与美元间接挂钩的“双挂钩”国际货币制度安排。
在此框架下,美元实质上取代了黄金,成为各国货币价值衡量的基准锚定物,并逐步演进为全球范围内最为主导的国际储备与交易货币。然而,布雷顿森林体系自身存在的“特里芬难题”,即维持美元国际货币地位与保障国内经济目标之间的根本性矛盾,最终成为导致该体系瓦解的关键因素。
1971年黄金与美元脱钩,全球货币体系已步入后布雷顿森林体系下的信用货币时代。尽管如此,美元的国际地位在此期间非但未出现削弱,反而实现了进一步巩固与提升。
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权威数据显示,20世纪70年代初,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占比约为62%,至1977年,这一比例一度攀升至80%的高位;尽管后续有所回落,但长期稳定在60%左右的水平。鉴于美国国债市场具备规模庞大、流动性充裕的显著优势,其已成为各国央行外汇储备配置中的核心资产。这一现状使得美国国债实质上承担了全球货币体系新基准锚定的功能。
然而特朗普掀起关税战之际,美国出现了罕见的“股汇债”三杀的局面,“美国例外论”遭到质疑。
究其根本是各国对美国的信用遭到质疑。
1939年到现在,美国的债务上限已经上调了108次,如今美国债务接近37万亿,美国两党却执着于用债务上限为自己政党谋取利益。
美财长关键时刻想到中国,但美国自己也明白,中国也当不了美国的救世主。#头条深一度频道上线#
信息来源:《30年期美债收益率突破5%,长期市政债也暴跌,看空情绪弥漫美债市场》华尔街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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