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一次的谎言,需要用千百个谎言来圆,但如果只有一个真相,却能以此自证万物的真伪。

当我们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撒了一个谎,便犹如在清水中滴入了一滴墨汁,为了掩盖墨汁对清水的改变,你不得不做出一次又一次调整,编织一个又一个新的谎言,如此层层堆叠,最终落得个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甚至忘记了最初清水的样子。

也许用这种比喻来形容李善德与锦娘之间的关系多有不妥,也许这种类似于雪球效应的讲法,并不能百分之百诠释这段看起来是李善德与锦娘初次相识的剧情。

锦娘一个女孩子独自上山祈福,不仅让一旁初见她的李善德因此放弃了脱离布衣的机会,甚至还在崴脚之后偶遇了曾与自己有过婚约的情郎。

即便这样的剧情可以用无巧不成书来解释,可作为名门望族的前任未婚夫,即便不方便亲自背锦娘下山,可他身后的丫鬟与下人,难道还怕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赖上自己不成?

当然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李善德有机会再次一偶遇锦娘这个命中注定之妻,可如此一来,即便在民风开化的盛唐时期,李善德如此轻薄一个女孩子真的合理吗?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作为一介布衣,以只有二十岁弱冠年纪的岁数来说,李善德不仅能闻出香囊中的具体香料,甚至还懂得用香料来缓解崴脚引发的肿胀与痛楚。

反观这个只有二十岁的锦娘,虽然她与前任未婚夫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但在面对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布衣,却能放心大胆地趴在他身上有说有笑,这可真让人感叹唐朝时期民风有多么的淳朴与善良呢。

正如开篇所讲的“一次的谎言,需要用千百个谎言来圆”那般,虽然剧中不断用快要被用烂掉的回忆方式,试图补全李善德与亡妻锦娘之间的情感关系。

可当郑平安这个完全不在原著中的人物出现之后,当郑平安几乎算是接替自己姐姐成为贯穿整个故事的重要人物后,便注定了锦娘这个人物成为了滴入清水的那一滴墨水。

为了完善与丰满这个本该从一开始便相伴李善德身边的女子,为了能让李善德与妻子之间的感情,看起来不像郑平安所说的那般脆弱。

即便李善德不肯放下自己的坚持与光同尘,最终导致他没钱给病重的妻子买一剂救命药,却也要想方设法让我们相信他与妻子之间的感情有多么坚实。

原本的李善德,本应是一个想过用“和离”方式保家人平安的通达之人。

面对丈夫的“和离”想法,他的夫人坚决拒绝了,并说出了下面这样一段让人感动的话语: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那年登华山,我不小心崴了脚,你一个胆小的人,居然背着我从北峰下了整整一夜?……你是个窝囊人,但你愿意豁出命去护你珍重的人。”

这样的一段对话,这样一幕夫妻之间的保护与拒绝保护,或许才是真正能让人明白李善德为人如何的重要线索,或许才是真正能让人感受到他们夫妻之间忠贞不渝感情的最佳诠释。

这不仅是他们夫妻之间感情升温与升华的契机,更是作为观众,能借由李善德妻子的视角,品读出像他这种胆小之人肯护人的品性,远远胜过所谓世俗功名的重要原因之一。

只可惜,那些本该在马伯庸笔下堪称点睛之笔的夫妻关系,最终只剩下了无尽的回忆与解释。

面对一个与姐夫打成攻守同盟的小舅子,原本那个本应该与丈夫相亲相爱的妻子,如今所剩下的唯一作用,便是维系着李善德与郑平安这对相互看不顺眼之人关系的纽带,毕竟姐姐与亡妻的亲生女儿还活着。

关于《长安的荔枝》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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