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在武则天之前,找一个敢和封建王朝扳手腕、还真敢在大庭广众下自称“女皇帝”的女性,陈硕真就是绕不过去的一笔。可惜,大多数史书连她的名字都不肯多写几个字。她的结局,比任何后宫宫斗剧都要惨烈三分。

历史没有留给她光环,倒像是专门准备了一场惊天的噩梦。哪怕她称帝早了武则天37年,依然没能留下一个好下场。光荣、耻辱、悲剧、讽刺,全给她一个人包圆了。

公元620年,江南水乡,陈硕真出生得就不带好运气。父母早逝,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大户人家的地里,姐妹俩挣扎讨生活。刚成年,人生仿佛要有个盼头,她嫁了人。谁料丈夫也是早早离世,留她一身寡妇命。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命运对她下手够狠,但span>最狠的不是天灾人祸,而是那个谁也逃不开的“体制铁网”。/span>唐高宗当政,浙江、福建这一带,本就经济繁盛,却因为“盛产”被赋役和官吏盘剥。大户人家收税,地方官员还要分一杯羹,朝廷见谁有钱就下刀子。农民背着锄头还没干两下,家里粮食已经成了官府的库存。

这还没完,清溪县突发一场洪灾,浩浩汤汤地把庄稼全毁了。理按朝廷该开仓赈灾,实际却是变本加厉催税。百姓死一个算一个,日子苦得像嚼稻草。

陈硕真不是看不过去,是实在忍不下去。人饿眼红,她就偷偷撬开粮仓,把粮食分给穷人。这不是小打小闹,直接被逮住暴打。等她被村民救回,伤口上撒着盐,心里也跟着在流血。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从这里开始,她彻底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偷粮救济是救不活全村人的,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不推翻这个黑漆漆的朝廷,大家都只能等死。

躲在覆船山养伤那段时间,她剃了头发装成道姑。既遮人耳目,又方便活动。陈硕真只读过一点书,可对老百姓的那点信仰有通透的嗅觉——要想赢人心,不如立个“神”字招牌来聚拢人气。

所以,“太上老君收我为徒,赐我仙法。”这话搁现在听着好笑,但在当时管用得很。她一边变点小魔术,一边当街宣讲,说自己专为苦人而来。几个月时间,信徒像被春风吹了一样,蹭蹭涨到了几万人。

组织有了名字,“火凤社”。头衔也响亮——“赤天圣母”,号称九天玄女下凡来解救苍生。农民军起家不靠土枪土炮,靠的全是嘴皮子和教义,把人心搞定了再说。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有人说她妖言惑众,官府下死命令要把这“女妖”抓住。可你别说,信仰的力量扛起一片天。教众集资,不仅把她赎了出来,还顺带把自己跟朝廷撕破了脸。

这下,双方都骑上了老虎,不打不行。

说巧了,其实在陈硕真的人生里,还有个重量级女配——武媚娘。那会儿武则天还在感业寺当尼姑,年纪小,皮肤白,站寺院里一脸惹人怜。公子哥见了就起歹心,几个人冲上前非礼。

哪想到这事让刚跑路的陈硕真撞了。她抡起木棍,给那帮纨绔好一顿教训,把武媚娘救了下来。两个落难的女人对视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彼此。

这一幕,要是哪个影视剧敢拍,评论区保准刷屏:“妙啊,女英雄救女政治家,命运真会安排。”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姐妹情深约好:以后要是谁混得好,记得拉姐妹一把。可惜,等她们人生真正决裂时,连这点情份都不给留下。

时间一晃,陈硕真回家策划起义。她下定决心,宣称自己“天命所归”,仿照朝廷的规章自立为“文佳皇帝”。这消息甩出去,官府上下全傻了眼。

一个女道姑带几万农民,敢在唐朝正面叫板,还封自己当皇帝。这事儿搁谁头上都得说一句:“她疯了吗?”可实际上,真正疯的是那个甩锅给百姓的腐朝和永远讲不通理的权力机器。

章叔胤带着农民军连下几城,攻下睦州,准备拿下婺州直插腹地。婺州守将崔义玄可不一般,老江湖一个,见惯了小打小闹。他带兵反击,把起义军包了饺子,死死困在一块。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局势开始反转。偏偏天公不作美,正打到胶着,一颗陨石啪地跌进起义军营地。崔义玄赶紧宣传说:“这是老天爷让你们投降的征兆。”农民军一听,心就软了。说到底,百姓信的还是“天命”。于是军心崩溃,队伍哗变。

胜负分明那一刻,官军两路夹击,把农民军消灭得没剩多少。陈硕真和章叔胤被活捉。这一场起义,用史书的话讲,“自立为皇,历时仅逾一月。”昙花一现,来得快,败得更快。

可她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押回大牢,陈硕真三天三夜被羞辱、折磨。她曾身披帝袍,如今被扒光游街示众,受尽屈辱。你要说官府只想着“杀一儆百”,那可太天真了,这一车肮脏的私货,比任何刑法都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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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时,她请狱卒带信给昔日姐妹武媚娘,此时的武媚娘刚在宫里爬得有点名堂。但宫里正闹争宠,谁还顾得上一个落难义妹?

信石沉大海,姐妹情分也就此终结。游街结束,陈硕真终于挺不住,绝望自尽。

如果换个时代,她或许只是个普通的村妇。但身处那个被权力和宗教交织紧缠的唐朝早期,活着就像在泥淖里挣扎。她用尽力气,把身边贫苦的百姓带上了反抗的路,可最终还是成了黑暗体制下被碾碎的那一个。

陈硕真失败了吗?她的起义只持续了一个多月,结果是全军覆没,自己惨死狱中。历史上写她的,大多只是轻描淡写地记上一句:“妖言惑众,自称皇帝,诛。”这声“妖”,不只是对她的批判,更是那个时代写给不服从秩序的所有女人的标签。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用今天的话说,她就是第一个用“自媒体”和“人设”把农民直接聚合起来的人。她利用宗教、“玄女下凡”的说法搞起民心工程,还真把自己“捧”上皇位。

说到底,任何民变只靠宗教外衣,是根本掀不翻统治机器的。陈硕真靠的是把百姓的绝望梳理成信仰,官府靠的,是把铁与火的暴力落实到每一寸土地。

她教会我们的,不是农民起义靠玄学没用,而是体制惯性面前,个人的冒险和想象力,远远撑不起哪怕一场小风浪。

可我有时会想,如果那封信武则天真的收了,救下了义妹,两个姐妹各自领兵杀回,她们能不能有另一番结局?

当然,历史没给她们机会。至于同为女人的“女皇帝”,一个被史书抹去,一个成了“千古一帝”。

唐朝还有另一位女皇,比武则天早37年,被将士欺侮三天三夜而亡

一个被埋在了千年以前的泥土里,另一个却活成了后人口中的奇女子。如果你让史官来选择,他只会记住那个能把朝代改成自己姓氏的人。

女性在那样的时代,要想有姓名,除了能扛起天下,还要能赢到最后。陈硕真输在了天时地利,也输在了“太容易相信人心和神迹”。她敢站出来反抗,就是她的全部意义。

等下次再有人拿武则天评说女权,我想提醒一句,最先为这个世界撕开一条口子的女人,永远不是活在盛世里的那个。

历史里,从来没有无声的呐喊。那些被遗忘的名字,才是泥沙俱下里最亮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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