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江南青石镇的街道由青石板铺就,街道两旁是错落有致的房屋,白墙黑瓦,飞檐斗拱,充满了古朴的韵味。

苏婉宁和林文远的米糕铺便在这小镇中,铺子不大,干净整洁。招牌“林家米糕”四字苍劲,阳光下有淡光,清晨阳光洒下,米糕铺就热闹起来。

林文远在厨房熟练地把泡好的大米磨成米浆,加白糖、清水搅匀,倒入小模具压实,放蒸笼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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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宁则在招呼着客人,她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声音清脆悦耳:“客官,您来啦!今儿个的米糕刚出锅,又香又甜,您快尝尝!”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乞丐的脸上满是污垢,头发凌乱不堪,他怯生生地说道:“两位好心人,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苏婉宁见状,连忙从盘子里拿起两块米糕,递给乞丐,乞丐接过米糕,眼中满是感激,千恩万谢地离开。

午后,阳光变得柔和起来,米糕铺的生意也渐渐清闲了下来。苏婉宁和林文远趁着这个空档,回到镇后不远处的祖宅。

这祖宅原本是林文远叔父的,他叔父是个鳏居老人,孤苦伶仃,苏婉宁和林文远便时常去照顾他,帮他洗衣做饭,陪他聊天解闷。

他叔父去世后,林文远夫妇操办后事,厚葬了叔父,族里将祖宅给了林文远。

只不过林文远夫妇住在米糕铺后院,暂时没有住在祖宅,但是他们会经常来祖宅打扫。

从祖宅出来后,苏婉宁和林文远又带着一些米糕,去给镇上的梧桐巷,给盲眼说书先生柳青送饭。

柳青虽然双目失明,但是声音醇厚动听,肚子里更是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每天,他都会在镇口的说书摊上讲故事,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听书。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小镇上,苏婉宁和林文远手牵着手,走在回铺子路上,准备傍晚的生意。

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谈论着今天发生的趣事。此时的小镇,仿佛被一层温馨的氛围所笼罩,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这天,苏婉宁像往常一样,在米糕铺里忙碌着。她手脚麻利地将米糕摆放整齐,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招呼着每一位顾客。

突然,她见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艰难地走着。那男人头发蓬乱,衣服破旧不堪,鞋子更是破旧,脚趾头都从鞋尖露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无助,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最后竟然瘫倒在地,引来人群围观。

苏婉宁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放下手中的活儿,叫上丈夫林文远一起快步走了过去。

“这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林文远扶着在一旁坐下,然后问道。

男人抬起头,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地说道:“大哥,我家中遭难,从远方来寻亲,可寻亲未果,盘缠花光,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善良的苏婉宁听罢,与丈夫耳语几句,然后对男子说道:“大哥,你也别太难过。若是不嫌弃,就先到我家歇歇脚,吃口热饭,再慢慢想办法。”

男人听了,连忙感激地说道:“二位真是个大好人呐!如此恩情,我赵德贵没齿难忘。”

“兄弟,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呢?你莫要客气,我扶你走吧?” 林文远说完扶着赵德贵回到米糕铺后院。

赵德贵一路不住地道谢,他看着这对善良的夫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借住的日子里,赵德贵表现得十分勤快,他总是主动帮忙做些事情,扫地、挑水、劈柴,样样都抢着干。

苏婉宁和林文远看在眼里,对他的印象也越来越好。

一天,吃过饭后,赵德贵突然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大哥,大嫂,我在这儿白吃白住也不是个事儿。

我琢磨着,我会做糖画,要不我在镇上支个糖画摊,也能挣点钱养活自己。”

苏婉宁眼睛一亮,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摆糖画摊需要些本钱,你有吗?”

赵德贵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低下头,小声说道:“不瞒大嫂,我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是拿不出本钱。”

苏婉宁想了想,拉着丈夫林文远出门商量了一会,回屋说道:“这事儿也不难。我们虽是小本买卖,也攒了一点钱,应该能帮你凑够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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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贵感动不已,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哥,大嫂,你们的大恩大德,我赵德贵这辈子都报答不完。等我以后挣了钱,一定把钱还给你们。”

林文远连忙将赵德贵扶起来,说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帮你,也不是图你的回报。你赶紧起来,别折煞我们了。”

就这样,在苏婉宁的帮助下,赵德贵的糖画摊在米糕铺边支了起来。

他的糖画手艺十分精湛,用勺子舀起熔化的糖汁,在石板上轻轻勾勒,不一会儿,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动物、花卉便呈现在眼前,生意十分红火。

那天,阴云密布,天气显得格外闷热,仿佛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林文远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还有粮食等着收,他还是决定出门。

“相公,眼看就要下雨了,要不咱等雨停了再去收粮?” 苏婉宁担忧地看着丈夫,眼中满是关切。

林文远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啊,家里的米没有了,如不去收粮,只怕明天米糕铺明天就不能开张了,没事,我去去就回,你别担心。”

苏婉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丈夫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她连忙拿起一件蓑衣和斗笠,递到林文远手中,说道:“那你一定要小心,早点回来。”

林文远接过蓑衣和斗笠,放在箩筐备用,然后转身走出了家门,他刚到镇外的小河边,便下起雨来,他赶紧披上蓑衣,带上斗笠。

而此时,赵德贵早已在河边等候多时。他望着远处的雨幕,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荣华富贵即将到来。

不一会儿,林文远匆匆走了过来,当他看到赵德贵时,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赵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赵德贵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文远兄弟,我听说你要去收粮,这雨下得这么大,我不放心,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林文远心中一暖,感激地说道:“赵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有你的帮忙,我心里踏实多了。”

赵德贵笑了笑,说道:“兄弟,你太见外了。你们帮助我那么多,我帮帮你也是应该的。” 说着,赵德贵便和林文远一前一后边走边聊。

林文远望着前方的雨幕,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隐隐觉得,赵德贵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赵德贵趁其不备从背后抽出一根绳子,迅速套在了林文远的脖子上。林文远顿时大惊失色,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绳子,但赵德贵却死死地勒住不放。

“赵德贵,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文远愤怒地喊道,眼中充满了血丝。

赵德贵冷笑一声,说道:“林文远,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是为了前程着想。只要你告诉我定风铃的驱使符咒,我可以饶你一命。”

林文远这才明白,原来赵德贵一直都在算计自己。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后悔自己当初不该轻信赵德贵的话,引狼入室。

“赵德贵,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宁死也不会告诉你!” 林文远狠狠地说道,说完奋力往河里冲去,寻找生机。

赵德贵见林文远态度坚决,一心求死,想起还可以想办法从苏婉宁口子得到符咒,于是用力勒住林文远的脖子,直到林文远没有任何挣扎。

随后赵德贵用力一推,将林文远推下了河,渐渐沉入了水底,赵德贵望着水面,一阵冷笑。

原来,赵德贵表面上是个勤劳朴实、感恩戴德的异乡寻亲人,却一直觊觎林文远祖宅里面藏着一件足以改变他命运的宝物——宋代镇宅法器“定风铃”。

为了实现阴谋,赵德贵开始了一系列精心策划,他先是用计进入林家,然后经常趁着林文远夫妇熟睡后,趁着夜色,悄悄地潜入林文远祖宅寻找法器。

前几日的一个夜晚,林家祖宅内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赵德贵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前行,每一步都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嘶嘶声,心中一惊,停下了脚步。他定睛一看,只见一条粗壮的灵蛇正盘绕在墙角,警惕地注视着他。

灵蛇的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赵德贵心中一阵恐惧,但贪婪很快战胜了恐惧,而且他早有准备,他握紧了手中的施了法咒的麻绳,慢慢地靠近灵蛇。

灵蛇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的身体紧绷起来,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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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灵蛇准备攻击的瞬间,赵德贵猛地扑了上去,用麻绳紧紧地勒住了灵蛇的脖子。

灵蛇拼命挣扎,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但赵德贵死死地勒住不放。渐渐地,灵蛇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它的身体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赵德贵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他知道,灵蛇是守护祖宅的神兽,如今它死了,自己离定风铃又近了一步。

解决了灵蛇后,赵德贵开始寻找定风铃的方法,他轻轻地推开了宅门,然后侧身走了进去,四处寻找。

祖宅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赵德贵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不多时,他找到一间密室,密室的门紧闭着,但他知道,定风铃就在里面。

他开始四处寻找打开密室门的方法,终于,他在一块石板下发现了一个机关。他按下机关,密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德贵走进密室,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古朴的箱子。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果然放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青铜铃,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定风铃。

他拿起定风铃,心中充满了喜悦。他听说这个定风铃能逆天改命,价值连城,只要有了它,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然而光有定风铃没有用,还要有开启定风铃的符咒,赵德贵在林文远的祖宅连续找了几日都找不到符咒。

难道这符咒在林文远身边藏着?如果那样要想得到符咒就麻烦了,而且定风铃被盗的事情,林文远很快就会知道。

所以赵德贵决定先找林文远,不得已再找苏婉宁,而苏婉宁一个弱女子,不足为虑,到时候再设法获得符咒。

于是才有了前面河边的那一幕......

而此时蒙在鼓里的苏婉宁,却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丈夫的归来,不知过了多久,苏婉宁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心中一喜,以为丈夫回来的她连忙跑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确是赵德贵。

还没等苏婉宁说话,赵德贵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说道:“大嫂,不好了。文远兄弟在收粮的途中不慎坠河,我拼命去救,可是还是没能救回来。”

苏婉宁听了,如遭雷击,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赵大哥,你是不是在骗我?文远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的......” 苏婉宁喃喃自语道,泪水夺眶而出。

赵德贵连忙扶住苏婉宁,说道:“大嫂,我怎么会骗你呢?这都是真的。你要节哀顺变啊。”

苏婉宁悲痛欲绝,她挣脱了赵德贵的手,朝着河边跑去。她要去看看,她的丈夫是不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她。

苏婉宁往河边奔去,热心的邻居们得知林文远的情况,纷纷跟了过来,只见哪里还有林文远的身影。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文远,你为什么要抛下我?我们说好要一起白头偕老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你回来啊,你回来啊......”

苏婉宁在昏迷中,不停地呼喊着丈夫的名字,泪水不停地流淌着。

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一条周身泛着奇异光芒的灵蛇出现在她的面前。

灵蛇的眼睛犹如两颗深邃的幽潭,透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

苏婉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

灵蛇缓缓地游动着,它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低沉而又神秘:“苏婉宁,莫要害怕。

林家祖上与我有恩,我乃守护你家祖宅的灵蛇,如今被奸人所害,虽已身死,但残魂不灭。我知你心中悲痛,特来指引为夫报仇。”

苏婉宁听了,心中一震,她急切地说道:“真的吗?你快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

灵蛇点了点头,说道:“凶手便是赵德贵。他觊觎你家祖宅中的定风铃,先是用施了法咒的麻绳,勒死了我,而后又设计害死了你的丈夫。”

苏婉宁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可恶的赵德贵,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可是,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到他的罪证呢?”

灵蛇说道:“那赵德贵已经盗的定风铃,只是不知道驱使之法,他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找你索取符咒。”

苏婉宁说道:“我并不知道什么符咒啊,相公也从未对我提起,他找我也无用啊。”

灵蛇说道:“符咒夹在一本书中,被你相公藏了起来,他今晚定会潜入你的房间,迷晕你,寻找符咒。”

“那我该如何应对?”苏婉宁急切的问道。

灵蛇说道:“你且前往梧桐巷,寻找那说书先生柳青。他祖上为观星官,佯装眼盲,实则暗中守护祖宅。他知晓许多秘密,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灵蛇的身影渐渐消失,苏婉宁也从梦中惊醒,她从邻居张婶怀着坐起身来,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心中半信半疑。

但她转念一想,如今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妨就按照灵蛇的指引去试一试。

于是,苏婉宁在河边寻找一番没有结果之后,便会家中,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朝着梧桐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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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似乎早有准备,正在说书的他将苏婉宁带到内屋,示意苏婉宁坐下,然后说道:“苏娘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苏婉宁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梦中的情景以及赵德贵的种种可疑行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柳青。

柳青听了,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说道:“苏娘子,那定风铃乃宋代镇宅法器,具有神奇的力量,如今被赵德贵偷走,恐怕会给小镇带来灾难。”

苏婉宁听了,心中十分担忧,她说道:“柳先生,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赵德贵逍遥法外吗?”

柳青沉思片刻,说道:“姑娘莫急,我这里有一些艾草灰,你可带回去,放在床头,若发现可疑,可以洒在空中,然后假装无事,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

苏婉宁接过艾草灰,感激地说道:“柳先生,谢谢您。若不是您相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柳青摆了摆手,说道:“姑娘客气了。这祖宅我守护多年,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也难辞其咎。能帮到姑娘,也是我应该做的。”

苏婉宁点了点头,又与柳青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告辞离开了。

当晚,仍在悲痛之中的苏婉宁难以入眠,但她还是假装入睡,果然没过多久,她便听见窗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苏婉宁心里明白,这是米糕铺内院,绝对不会有旁人,定是赵德贵潜了进来,于是她拿起艾草灰,悄悄撒了出去,然后假装入睡。

那赵德贵果然不请自来,他来到窗前,先是挑破窗户纸,向里面吹了迷烟,然后等了一会,轻轻撬门而入。

很快赵德贵找到了一本书籍,翻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那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定风铃符咒。

忽然,身后传来破空声,赵德贵猛然转身,只见柳青手持桃木剑立在门口,剑尖挑着一张黄符,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芒。

“赵德贵,你当这青石镇无人识得厌胜之术么?”柳青双目精光暴射,哪还有半分盲态。他手中符纸无风自燃,化作七点星火悬在半空。

赵德贵狞笑着撕开外袍,露出胸前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老瞎子,就凭你这半吊子七星阵?”

他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那些符文竟如活物般扭动起来,在皮肤下游走成毒蛇形状。

苏婉宁缩在床角,看着两道身影在房中交错。柳青的桃木剑点过七星方位,地面浮现出北斗图案。赵德贵却从腰间抽出一串铜钱,铜钱沾了血后嗡嗡作响,将星火逐个击灭。

柳青突然将手中桃木剑往空中一指,七处星位同时亮起,将赵德贵困在光柱之中。苏婉宁闻到焦糊味,发现赵德贵的布鞋开始冒烟。

赵德贵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从怀中掏出定风铃。青铜铃铛在七星阵中疯狂震颤,发出刺耳鸣响,地面开始晃动,眼看赵德贵要破了七星阵。

忽然,苏婉宁看见丈夫的魂魄浮现在阵眼处,苏婉宁又惊又喜 ,只见林文远尽力用他魂魄之力帮助柳青加固阵法。

赵德贵先是一愣,随后咬破手指,在定风铃上画出诡异符号。铃铛突然涨大数倍,将林文远的魂魄整个吸入其中。

“不好,文远要灰飞烟灭,婉宁,赶紧用中指血抹在文远身上!”柳青嘶吼道。

苏婉宁不敢怠慢,咬破手指,看着丈夫温柔的笑容,泪眼模糊地将血珠点在他眉心。林文远瞬间化作金光没入七星阵,北斗光华大盛如烈日当空。

赵德贵发出非人惨叫,皮肤寸寸龟裂,定风铃“当啷”坠地,化作碎片,林文远在淡淡消失。

苏婉宁冲了上去,先保住丈夫,却一无所获,她对丈夫哭喊着,而林文远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又或者是他听见了,也动嘴了,苏婉宁听不见。

苏婉宁泪流满面!转而跪在柳青面前哭诉道:“柳先生,我知道你法术精湛,还请你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助我相公归来啊!”

“这...这...我恐怕无能为力,若是定风铃完好,上有一线希望,可眼下...”柳青有些不忍的说道。

突然一道寒光闪现,紧接着一阵寒风袭来,只见灵蛇突然出现,不仅如此,灵蛇还长裹着林文远的身体。

还不等苏婉宁和柳青说话,灵蛇放下林文远,随后化成寒光,将残碎在地上的定风铃围住,紧接着定风铃的残片在空中旋转起来,慢慢的恢复如初。

“柳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出现,随后灵蛇的声音消失不见。

柳青朝着空中拜了一拜!

随后柳青立即拿起定风铃,口中念念有词“天精地髓,北斗回阳,一点痴心作引,七分善念为灯,魂归有情身,魄返无垢体。急急如北斗玄冥律令!”。

民间故事:女子丈夫坠河失踪,夜晚有人潜屋内,她悄悄洒出艾草灰

只见定风铃化作一道白光罩住林文远的魂魄,随后慢慢进入林文远的身体。

林文远缓缓睁开了眼!

晨光熹微时,青石镇林家米糕店铺前,苏婉宁,面带微笑招呼着客人。

林文远正在灶前忙碌,后颈隐约可见七星红印。

柳青的说书摊传来惊堂木响,一段评书下来,笑吟吟抿了口桂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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