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品|安宁

时下，回旋镖是个网络热词，用于比喻戏剧性反转。有网友调侃，回旋镖是地球上唯一一种能自我纠正错误的投掷武器。

近日，调味品巨头中炬高新、恒顺醋业便遭遇了“回旋镖”烦恼。前者强调酱油晒够180天却被质疑造假；后者试图打造多元版图却业绩承压、信披违规又被罚。

唏嘘之余，孰是孰非？穿越纷纷扰扰，又该有哪些查漏补缺呢？

01、前高管举报，贵在警钟长鸣

2024年2月29日至3月2日，打假人王海连发数条微博，称接到举报中炬高新酱油、蚝油涉嫌造假、骗补。前美味鲜公司市场总监高听明成“吹哨人”。

据红星新闻、中新经纬报道，该爆料微博称，中炬高新旗下核心调味品企业“广东美味鲜调味食品有限公司”生产的蚝油，蚝油汁仅占1.6%。仅厨邦蚝油一项，中炬高新涉嫌非法所得便超10亿元。

至于厨邦酱油，长期广告语都是“晒足180天，厨房酱油美味鲜”，宣称主要营养物质氨基酸态氮含量达1.3g/100ml，比国家一级标准高85%。但高听明爆料称，厨邦酱油中味精提供的氨基酸态氮，已由20年前的50%提升到60%。厨邦酱油用120天的头油+50天的二油，再加上10天的三油凑够180天，实际该酱油晒的天数为84天。

另据高听明提交的录音证据，企业时任高管涉嫌项目造假、骗补问题。

一石激起千层浪。3月1日晚，中炬高新迅速发布澄清公告，称被实名举报的内容不属实，公司产品严格遵守国家各项食品安全管理的相关规定。报道中涉及的酱油、蚝油产品生产标准、质量以及财政补贴的相关情况，均为缺乏事实依据的不实报道。

孰是孰非、到底谁在说谎，不作评价等待时间作答。客观而言，铑财不鼓励这种内部爆料式的打假，不管有无利益纠葛，一旦消息失实或刻意夸大，对企业损伤往往是巨大的。即便澄清，声誉修复仍是一个漫长过程。

不过回顾过往，企业不是没有质量质疑声。

如2016年9月，《消费者报道》向权威第三方检测机构送检了厨邦、海天、珠江桥等品牌的共21款酱油，包括老抽、生抽和儿童酱油；其中，8款送检的儿童酱油里面，有3款可能涉嫌4-甲基咪唑。彼时，厨邦旗下的美味鲜小淘气产品含4-甲基咪唑量最高，达340μg/kg。

再如2022年10月，重庆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关于1543批次食品安全抽检情况的通告，显示标称成都聚宴食品有限责任公司委托德阳市宏源食品酿造厂生产的黄豆味极鲜（调味料）不合格。

都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一再出现品控风控质疑，总不是一个好事情。都说食品无小事，无论是否属实是否被冤枉，多些查漏补缺、警钟长鸣总没有错。

02、宝火争夺战，谁赢谁输？

这考验企业的上下一体、管理运营智慧。

除了眼前的造假纷扰，大股东间“争斗”也是一个牵绊。

2015年，姚振华通过前海人寿举牌中炬高新。当年10月，前海人寿取代火炬集团，成为中炬高新第一大股东。2018年9月，前海人寿将24.92%股权转让给同为宝能系控制的中山润田。自此，后者成为中炬高新第一大股东。

2021年，“宝能系”提出一份新定增预案，拟以非公开发行方式募资78亿元。若能如愿，不仅中炬高新现有产能扩大5倍，中山润田持股比也将增至42.31%，并触发要约收购。

不过，受限当时的监管政策，定增计划实施有前提条件，中炬高新需剥离旗下的房地产业务，即地产平台中创合汇。据搜狐地产焦点财经，中汇合创拥有1353亩土地。彼时，姚振华欲出售中创合汇89.24%的股权，对价111.69亿元。

鉴于前两大股东对房地产业务的处置存在分歧，该定增计划曾遭监管问询。火炬集团给出的反对理由是，剥离地产业务的项目价值评估不足。然由于董事席位少于“宝能系”，火炬集团最终没能更改决策。

监管问询后，“宝能系”加快了地产业务的剥离速度。令各方没想到的是，半路杀出的工业联合却成了“拦路虎”。1997年至2000年中炬高新曾以3.57亿元的转让款，把三宗地块卖给工业联合。由于买卖过程中，相关收入确认不符合会计准则，主营业务收入及净利润存在虚假记载，中炬高新因此受到惩罚，作为买家的工业联合也未获得相关地块。

2020年，工业联合围绕土地交易提起民事诉讼，中炬高新持有的中汇合创33.44%股权被冻结，“宝能系”的剥离动作随之搁浅。

2022年报显示，中炬高新实控人仍为姚振华。但也是这一年，受困“宝能系”爆发财务危机，中山润田股份不断遭被动减持，火炬集团继而看到了重掌公司的契机。通过增持、结盟，其及公司一致行动人的持股比升至15.48%。

截至2023年12月7日，中山润田持股比降至7.82%，且对应股票全部遭到质押。反观火炬集团与一致行动人合计持股中炬高新已超19%，跻身第一大股东。其中，火炬集团持股比达10.99%。

股权结构持续调整的同时，“宝能系”“火炬系”还就公司控制权展开争夺。

2023年7月20日，中山润田在宝能集团官网发表声明，称中炬高新实控人、宝能集团董事长姚振华到中炬高新总部调研生产经营情况时被拒门外。双方僵持十余分钟仍未放行。

同时，中炬高新董事会7月17日任命的公司总经理邓祖明，副总经理孔令云、秦君雪也未能进入中炬高新总部办公、未能办理入职手续。

对此爆料，中炬高新在回复中表示，7月19日傍晚7：06，有三辆非公司车辆驶至中炬高新中山厂区1号门汽车通道闸机前，并要求进入厂区。经安保人员核实情况，来访人员并未预约，也未出示相关身份证明，且现场安保值班人员并未收到公司高管（含董事会新任命的三名高管）提出将有访客进入厂区的指示。

据九派财经，有接近宝能的知情人士猜测，“宝能系”此行可能是冲着中炬高新“公章”去的。

不管孰是孰非，能肯定的是7月24日召开的股东大会上，中山润田已失去对中炬高新的控制权。最终大会审议通过了关于罢免何华、黄炜、曹建军和周艳梅等董事职务的议案，同时通过关于选举梁大衡、林颖、刘戈锐为非独董的议案。

截至2023年底，公司法人变为余健华，姚振华则败退，且深陷失信被执行人，被限高及股权冻结烦恼。

行业分析师王婷研认为，稳健盈利、稳健发展是上市公司的最大任务。宝火之争看似有胜者，实则内耗之下企业最为受伤，最近前高管的反水自曝虽是一极端案例，却值各方冷思。都说家和万事兴，两大股东如何搁置矛盾、妥善解决利益纠纷，以让企业更有精力安心精进业务、稳健发展，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却也是一件亟待解决的事。

03、可喜扭亏背后，仍有难题待解

不算多夸言。2月21日，中炬高新公告称，土地诉讼和解及撤诉事项将增加公司2023年度损益11.78亿元（未考虑所得税影响），而2023上半年公司计提的预计负债17.47亿元也将冲回。

如此结局，很难不令人浮想联翩。难不成，这起诉讼真如一些舆论猜测是桩针对“宝能系”的毒丸？

等待时间来作答。能够确定的是，受益于此企业业绩打了个翻身仗。1月30日预报显示，预计2023年归母净利约15.34亿元到18.41亿元；扣非净利约4.72亿元到5.67亿元。扭亏为盈可喜可贺，然拉长视线看，深陷内斗旋涡的中炬高新往期业绩单表现并不多讨彩：

2020年至2022年，营收分别为51.23亿、51.16亿、53.41亿，对应增速9.59%、-0.15%、4.41%。归母净利润为8.90亿、7.42亿、-5.92亿；对应增速分别为23.96%、-16.63%、-179.82%；扣非净利润8.97亿、7.18亿、5.56亿，对应增速30.07%、-19.98%、-22.50%。

营收出现波动、净利连降乃至亏损，这对一家调料巨头而言成绩单有些拿不出手。

以竞品千禾味业为例，同期营收分别为16.93亿、19.25亿、24.36亿，对应增速24.95%、13.70%、26.55%；同期归母净利2.06亿、2.21亿、3.44亿，对应增速3.81%、7.58%、55.35%；扣非净利2.01亿、2.18亿、3.38亿，对应增速9.91%、8.26%、55.29%。

1月25日，千禾味业发布业绩预告，预计2023年净利5.09亿元至5.78亿元，同比增长48%至68%；扣非净利5.08亿元至5.75亿元，同比增加50%至70%。

可见，千禾味业营收净利体量虽不及中炬高新，却持续保持较快增势。不禁疑问，同样的市场环境，问题出在哪里呢？

深入业务面，中炬高新、千禾味业的主业都是调味产品。截至2023年9月底，前者调味品业务占总营收比达94.67%，后者酱油与食醋业务占比为76.82%。但千禾味业销售毛利率达37.80%，销售净利率达16.60%；中炬高新则为32.58%、-31.31%。

在2023年度业绩预增公告中，千禾味业称得益于强化产品品质，积极开拓市场，优化营销渠道，市场竞争力提升，销售规模扩大，导致净利率提升。此外，包装材料采购价下降，产品运杂费率降低，毛利率改善。

反观中炬高新，2023年虽大幅预盈，却有超11亿的损益贡献，主营业务、核心盈利真正改善多少仍要打个问号。

商场如战场，大浪淘沙不进则退。面对千禾味业零添加产品的持续走红，自身原高管的“反水”举报、大单品品控蒙尘，中炬高新该如何提振业绩、迎头赶上，是跻身第一大股东“火炬系”的一道急迫考题。

04、高管突然辞职，业绩压力大不

方向对了，努力才有价值。同样期盼管理层更好作为的，还有恒顺醋业。

2月29日，企业公告称，因个人原因，董事会近日收到总经理何春阳的辞职申请。

值得注意的是，何春阳上任还不满半年。公开资料显示，其曾在多家知名调味食品公司担任过重要岗位。

也基于此，外界一度对这位新帅不乏期许。如彼时山西证券研报就认为，中长期随着新产品拓展、产能释放、激励落地、引进营销人才激发团队战斗力等作用下，恒顺醋业经营业绩有望改善。

众所周知，总经理是上市公司的重要职位。不到半年便因个人原因辞职，自然让外界有些意难平，尤其恒顺醋业正处于爬坡转型的关键时期。

作为“中华老字号”，恒顺醋业始创于1840年，是“四大名醋”之首镇江香醋的代表，主业包括醋系列、酒系列、酱系列以及其他业务四大类。其中，醋系列贡献超六成，食醋产品产销量长期位居全国第一。早在2001年企业便成功挂牌上交所。

遗憾的是，近年来整体业绩数据并不算佳。据长江商报，上市后，恒顺醋业便因布局多元化错过了抢占市场的好时期。

2020年至2022年，恒顺醋业归母净利润3.15亿、1.19亿、1.38亿，对应增速分别为-2.87%、-62.28%、16.04%。2022年虽有可喜回暖，但相比2020年仍有较大差距。

进入2023年，业绩再显疲态。Q1、H1、Q3营收分别为6.13亿、11.39亿、16.38亿，对应增速7.15%、-3.71%、-2.60%；归母净利7287.19万、1.24亿、1.38亿，对应增速-5.66%、-3.43%、-10.50%。

2023年前三季，恒顺醋业综合毛利率为32.80%，较2022年同期的35.01%下降了2.21个百分点。从全年看，也是持续下滑：2018年至2022年毛利率分别为42.19%、45.32%、40.76%、37.58%、34.37%。

值得一提的是，2022年报中恒顺醋业曾表示：“2023年公司力争实现：主营调味品业务销售不低于两位数增长，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净利润实现20%增长以上的年度经营总目标。”

起码从2023前三季表现看，与上述目标相去甚远。

是何原因导致业绩惨淡呢？恒顺醋业给出的解释是，主要系产品销售结构变化导致毛利率降低所致。

也基于此，当何春阳离职消息传出后，外界亦有猜测离职 可能与业绩有关。

05、告别与回归，警惕新风险、扎好内控篱笆

恒顺醋业也曾意气风发、有过高光时刻。

据时代周报，2002年，恒顺醋业旗下控股、参股的公司多达19家，其中包含光电、生物工程、制药、房地产、汽车销售等众多业务。

2004年后，恒顺醋业虽通过几次资产剥离和调整，逐步退出持续亏损的汽车贸易、医药、光电等领域，但又新进入了酿酒、玻璃、建筑安装等行业。

遗憾的是，一番跨界并没给业绩带来多少持续提升。 其中，教训最惨痛的莫过房地产。据界面新闻，2008年金融危机导致恒顺醋业的房地产业务遭受重创，地产项目营收下降71.87%，导致当年营收净亏5000万元，最终黯然退场。

直至2011年，恒顺醋业旗下的控股、参股公司仍多达47家。

好在阅尽千帆，恒顺醋业开始回归聚焦。2019年提出“做深醋业、做高酒业、做宽酱业”的品类战略。2021年陆续出售恒顺商城、恒顺米业，并收购恒顺老陈醋剩余35%股权，回归调味品主业。

也必须瘦身聚焦了！深入财报可知，企业曾为往期的粗放扩张品尝苦果，后遗症教训深刻。

以2022年财报为例，恒顺醋业期内投资的江苏稳润光电有限公司和镇江恒华彩印包装有限公司分别造成565.90万元和4122.46万元的亏损。截至2022年底，恒顺醋业纳入合并范围的子公司共20户，本期合并范围比上年度增加2户、减少 3户。

深入业务端，有阳光有荆棘，改善并非一蹴而就。在“醋酒酱”策略指引下，恒顺陆续推出火锅底料、红烧料包复合调味品、拌饭酱、枸杞口服醋等产品。可从各项业务营收看，引以为傲的醋业增速却没提升多少。2020年至2022年醋业务营收分别为13.42亿、12.11亿、12.84亿元；

另一厢，担负新增重任的酒水与酱业务还未扛起第二曲线大旗。2020年至2022年，公司酒系列营收为3.15亿、3.21亿、3.57亿；酱系列业务营收于2022年底才单独展现，期内营收额2.56亿元。

面对市场新变化，恒顺醋业董事长杭祝鸿表示，公司将进一步聚焦大单品策略，优化淘汰一些低毛利产品，品类结构进一步合理，提升公司经营利润率。

雄心信心之外，也离不开资金匹配。2023上半年，恒顺醋业通过定增募资11.43亿元。其中，除3.31亿元用于补充流动资金、6000万元用于立体库建设之外，其他资金全部用于产能扩张项目，涵盖了醋、料酒、酱油、复合调味品。

加码主业的决心清晰可见，但据新浪财经上市公司研究院，其中各类醋新增产能将达到12.5万吨，而2022年企业醋系列产量才20.94万吨，即相当于增加了近60%产能。

主业回归是好事，但关键还是真正做好。如此增幅，是否过于乐观了？一旦去化不力、相应的衍生风险又知多少？

据2022年报，恒顺醋业的食醋产能达到34.5万吨（中国调味品协会口径）。可据新浪财经，非公开发行反馈回复中却显示恒顺食醋产能为18万吨。若以34.5万吨计，产能利用率仅61%。

放眼市场，恒顺醋业虽仍是细分市场领头羊，但海天味业、紫林醋业等竞品追赶也在提速。2022年，据中国调味品协会披露，海天味业旗下的食醋产量增长较快，已超过水塔醋业成为行业第三；紫林醋业在保持高产量的同时，同样在扩产。

除了外患还有内忧。3月1日晚，恒顺醋业发布了《关于收到江苏证监局警示函的公告》。因未按规定及时审议并披露关联交易、相关信披不准确等问题，恒顺醋业财务总监刘欣，董秘魏陈云被出具警示函警告，并记入证券期货市场诚信档案。

如何应战竞品的虎视眈眈、如何强化自身的风控底盘、更高质高效聚焦主业，留给恒顺醋业改变的时间多也不多。

06、善因善果、焕然一新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企业发展，起伏波折是常态，所谓成长发展，就是越过一个个“山丘”牵绊。聚焦中炬高新、恒顺醋业，虽陷“回旋镖”旋涡，却也非完全坏事，若能正视问题、分析成因、找到对策，相信总会翻过“山丘”，收获自我成长。

于中炬高新而言，造假骗补风波无论最终真相如何、怎样收场，都给企业敲响一记品控风控警钟，坚守红线底线、扎牢产品底盘这是发展之基，也是自证价值的最优解。

往期内耗苦果不可追，好在随着“火炬系”地位牢固，中炬高新开始大力酝酿新变，种种努力振奋人心。

2023年10月，董事长余健华表示，董事会正开展未来三年发展战略及目标规划工作。将逐步剥离非主营业务，重点聚焦调味品主业发展，进一步强化品牌价值和技术创新，改善激励机制及考核标准，并通过数字化、信息化手段加快渠道和市场的下沉，推动业绩持续增长，将公司打造成国内超一流的健康食品企业集团。

也是10月，中炬高新董事会审议通过《关于聘任公司高管的议案》，聘任余向阳为总经理，林颖为常务副总经理，刘虹、陈代坚、郭毅航为副总经理，郭毅航为董秘。此外，还简化了组织架构及部门设置，实行业务集中管理，将14个部门调整为10个。

从产品到人事、从制度到架构，可谓大刀阔斧，足见中炬高新试图焕然一新，和过往做个彻底了断。

若从此看，2024开年的造假质疑，也是一件好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只有加速暴露隐患，才能加速对症下药、减少脱变时间。当然，这个重塑过程必然伴随阵痛、随着利益重新分配，如何最大化减少个中纠纷代价、保持发展底盘稳健也是重中之重。

决心回归主业的恒顺醋业，同样值得期待。

以2023上半年为例，新战略指引下，恒顺醋业调味品收入占比由上年同期的92.04%提至98.33%。其中，醋系列产品同比增长2.48%。

同时，恒顺醋业还在推动渠道下沉。除华东大本营市场外，外围市场经销商也得到量质提升，期内净增加经销商83户；通过加强与电商合作、开拓社区团购业务，新零售渠道份额由5%提至20%。

降本增效方面，公司成立了财务中心、采招中心、人力资源中心，集中采招率提高到80%以上，阳光采招平台系统注册供应商净增加1178家。还基于SAP系统的深度开发利用，从全面预算、营销管理、生产管理、仓储物流、采购招标等8方面打造了数字化系统。

由此，管理费同比下降11.79%，营业成本下降4.07%。预计全年主营业务成本率较上年下降3个百分点以上。

种一棵树，最好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对于中炬高新、恒顺醋业而言，往期疏忽失误也好、被误读被失实也罢，都已是过去时。善因有善果，只要日拱一卒、沉心练内功，不懈付出总会迎来收获季。

能否翻越眼下烦恼，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