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联社10月21日讯(编辑 牛占林)当地时间周五,拜登政府要求美国国会通过特别预算法案,增加1050亿美元预算,主要用于对乌克兰、以色列以及加强美国自身安全等领域的整体援助方案。
在上述1050亿美元的预算中,其中将向乌克兰提供超过610亿美元。根据美国国务院提供的数据,自俄乌冲突以来,美国已经向乌克兰提供了440多亿美元的军事安全援助。
拜登还要求为以色列增加143亿美元的援助,用于增强以色列军事优势,其中大部分用于支持该国的防空和导弹防御系统以及其他武器采购。
拜登政府要求美国国会通过特别预算法案,增加1050亿美元预算 资料图
拜登还希望有90多亿美元用于人道主义救援,包括对以色列和加沙的援助,加沙地区的民众面临着日益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
目前巴以冲突愈发激烈,已将中东变成“火药桶”,随时可能爆炸或失控。以色列已撤离其驻中东多国使馆的人员,以防长称将很快下达进攻加沙的命令。
另外,紧急预算中,还有140亿美元用于美墨边境管理及打击芬太尼化学品走私等等,另有70亿美元投向“印太”。
拜登周四声称,紧急申请预算目的是“为满足美国的国家安全需求提供资金,以支持包括以色列和乌克兰在内的我们的关键伙伴”。他还吹捧称,“这是一项明智的投资,将为美国几代人的安全带来红利”。
美国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称,预算要求反映了美国在世界舞台上的领导地位。“这项预算申请对推进美国的国家安全和确保美国人民的安全至关重要。全世界都在密切关注国会下一步的行动。”
白宫管理和预算办公室主任莎兰达·杨周五致信众议院临时议长Patrick McHenry,她表示:“全世界都在关注,美国人民理所当然地期待他们的领导人团结起来,实现这些优先事项。我敦促国会在未来几周内将这些问题作为两党全面协议的一部分加以解决。”
周五当天,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选举进行了第三轮投票,共和党议长候选人吉姆·乔丹依旧未能当选议长。随后,乔丹失去了共和党内的众议长候选人提名资格,下周众议院将选出新议长候选人,并进行投票。
莎兰达·杨告诉记者,白宫的作用是阐明国家的需要和利害关系,而不是干预议长之争。“我们正在尽我们的职责,让国会知道迫切的需求是什么,我们希望他们采取行动,迅速采取行动。”
据益普索近日的民调显示,约有40%的美国受访者表示,在面临一系列选择时,美国应该支持以色列在当前冲突中的立场。近一半的人认为美国应该保持中立或不介入。
延伸阅读
拜登发表全国电视讲话
直新闻:刘先生,对于拜登在白宫就巴以新一轮冲突以及俄乌局势问题发表的全国电视讲话,你有些什么样的观察与思考?
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
其实,自从哈马斯与以色列爆发新一轮冲突以来,外界一直有一种阴谋论,说站在哈马斯背后为其撑腰的是伊朗,而站在伊朗背后的则是俄罗斯。这样一种阴谋论的危险之处就在于,有人企图将俄乌冲突与巴以局势搅和在一起,以达到既搅乱地区局势又搅乱全球秩序让美国首尾难以兼顾的目的。按理来说,作为一个老练的政治人物,拜登应该会非常警惕这样一种阴谋论,并且小心翼翼地把两者分割开,以免让这两场乱局进一步复杂化与扩大化。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拜登还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仅明确把俄乌冲突与巴以局势相提并论,而且对哈马斯与俄罗斯摆到一起进行指责,大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式。拜登甚至公开表示,“我们将与以色列站在一起,就像我们与乌克兰站在一起一样。美国能一边走路一边嚼口香糖”
明眼人都知道,这样一种说法,非常具有挑衅性,它等于是在暗示,美国可以同时介入并打赢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
除此之外,拜登这番讲话还有一个让人感到突兀的地方,那就是,他认为,虽然俄乌冲突与巴以冲突“构成了不同的威胁”,但是它们的共同点是“都想彻底摧毁民主的邻国”。毫无疑问,这样一种说法,是把这两场冲突全部意识形态化了。而在事实上,俄乌冲突是因为俄罗斯对乌克兰谋求加入北约以及对北约东扩的本能反应而发生的,巴以冲突争夺的则是在这块土地上的生存权,两者都与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没有什么关联。然而,拜登硬是把它们都上纲上线为了意识形态与政治制度之争,或者上升到了“新冷战”的高度。
自俄乌冲突以来,美国已经向乌克兰提供了440多亿美元的军事安全援助
直新闻:那你认为,拜登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我相信,假如只了解了拜登的这一说法,很多人都会认为拜登是不是老糊涂了。但是,假如你了解了拜登接下来的说法,你就会认为“拜登还真的是老谋深算”。因为在接下来的讲话中,拜登终于图穷匕现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那就是要以“打包”的方式为以色列和乌克兰向国会申请一笔高达上千亿美元的紧急预算。其中对乌克兰援助多达600多亿美元,对以色列的援助是140亿美元,另外还有一些其它开支。而在拜登看来,将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视为同样的威胁而且是同样的意识形态威胁,是有助于以打包的方式通过这两笔拨款法案的。
为什么要将对乌克兰的援助跟对以色列的援助打包起来申请?因为拜登及其所在的民主党是倾向于支持乌克兰的,而共和党则是更倾向于支持以色列的。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拜登单独向国会提出对乌克兰的援助法案,肯定会被共和党控制的众议院挡下来。于是,拜登就决定将援乌和援以两个法案打包起来了。这样就等于是把难题丢给了共和党,你们不是想援助以色列吗,那就连对乌克兰的援助一块通过了。假如你要否定对乌克兰的援助,那援助以色列的钱也就别想了。也就是说,拜登是在明修“支持以色列”的栈道暗渡“军援乌克兰”的陈仓。不过,我认为,这一看似聪明的做法背后,实际上透露出了拜登内心深处的两个真实想法。其一是,在拜登看来,美国花大价钱支援乌克兰打败甚至是拖垮俄罗斯,其战略价值要远远超过支持以色列灭掉哈马斯,因为后者的战略价值仅限于支持以色列与稳定中东局势,而前者的战略价值则是全球性的,它可以让俄罗斯从此不再成为美国的威胁。用拜登的话来说就是,“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是一项明智的投资,将为美国几代人的安全带来红利”。其二是,它反映出,拜登对于接下来的总统大选有些不自信了。尤其是巴以新一轮冲突的发生,是有利于长期以来亲以色列的特朗普与共和党的,到时候美国国内的犹太财团将会更多地资助特朗普与共和党。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一旦自己与民主党在接下来的选战中失利,拜登就只能在选前就将对乌克兰的巨额援助交给国会表决了,而且是打包提交给国会的。
作者丨刘和平,深圳卫视《直播港澳台》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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