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天前,牛津大学,举办了一场关于“巴以冲突”的辩论会。
最值得关注的片段,是两个阿拉伯裔女学生分别为巴勒斯坦辩护。
她们的表现令人感到惊讶,完全不具备基本的逻辑能力,好像牛津大学的课程,只教会了她们如何分辨材质更好的头巾。
在他们那里,落后的中东道德可以凌驾在联合国宪章之上,不仅不承认以色列主权,连哈马斯邪恶恐袭都成了正当合理的行为。
坦白说,她们的言论折射出来的三观,甚至比哈马斯恐袭还要恐怖——它分明告诉外部世界,某种群体无法被现代文明所教化。
牛津大学的学生尚且如此,何况普遍分布在欧美大城市的、只固守伊斯兰文化的所谓的中东难民。
正因如此,以色列遭受恐袭奋起反击之后,大批泛阿拉伯裔,都一边倒的支持巴勒斯坦,几乎看不到一个出于现代人性或者现代法律去谴责哈马斯。
毫无疑问,他们哪怕得到欧美国家庇佑,过上远离苦难的优越生活,但内心,仍然守着曾经让他们陷于苦难的荒井。
这种现象是谁的过错?如果只放在中东,那可以解释为封闭,但在欧美,就有另一个答案,可惜鲜有人正面回答。
白左泛滥的欧美,包容多元文化成了不可触碰的“无比正确”,代价就是,让正常得渴望文明的人们,活在不正常的阴云笼罩之中。
三天前,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公开表示,随着以哈战争掀起的舆论声浪,恐怖组织,正在号召“圣战”,准备随时袭击美国。
FBI的警告绝非危言耸听,受袭击威胁的,也绝不止美国。
看看各国大城市,那些挥舞巴勒斯坦旗帜的人群,无需计算里面隐藏有多少支持哈马斯的人,单凭他们整体透露出来的暴戾激愤神情,与支持以色列的温和态度一对比就知道,他们只要赶上合适时机,就得释放蓄积已久的仇恨。
文化底色如此,就已经不是短时间能扭转扶正的。如果放任白左对他们的姑息纵容,那想要避免灾祸都难。
实际上,包容多元文化本身没有问题,但得审视,被包容的文化离主体文化存在多远的距离。一位阿拉伯裔的女学者(突然想不起叫什么名字)直截了当地指出,巴以冲突、以哈战争,是文明与野蛮无法兼容,中世纪与二十一世纪的冲突。
可惜,类似的学者在他们的族群中,只是极少数中的少数,更普遍的人,别说感恩异国他乡接纳了他们,连对他们的文化最中肯的批评都不能容忍。
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他们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特别讽刺的地方:他们在遥远的故土,不顾同宗同源,血腥缠斗不止;逃到外地,因为斗不过更强的族群,才渐渐改为嘴炮,谁先进发达,谁就是罪魁祸首,抢占了他们的资源。
说一个残酷的现实,在他们的教义里,一半的思想都是战争,如何征服消灭异教徒——前两周,德国蓄胡青年坦露,当他们人数占优,会让教法代替德国法律,说的就是这种征服。
按他们的人口增长率,如果欧美不加重视与防范,被征服可能还不要几十年的时间。
对此,以德国为代表的欧洲觉醒,也不过是惩治支持哈马斯的人,这完全无法动摇根本。
真正要想成功,就得像刚刚在荷兰政坛崭露头角的右翼新秀维尔德斯提倡的:将他们的文化视为入侵,最不济,也得让他们加快世俗进程,融入到大的文明中来。
否则,就得毫不留情的驱逐——既然你如此喜欢苦难叙事,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应该被你仇恨,那遂你的意,我送你回去,品尝什么叫做真正的苦难。
顺带捎上一句——今天是感恩节,感谢在这个公号里的所有相遇。尤其是三观一致挺乌挺以的老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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