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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把我送回监狱吧,我不想出狱。”
一个在监狱当中生活了57年的犯人,哪怕被刑满释放,重获自由,也没有办法果断地和那个承载了自己半生时光的场所告别。
此人名叫欧树,在77岁那年出狱,面对着自己完全不认识、更没有办法适应的社会,他宁愿缩回监狱当中。
他的这个要求,让监狱的工作人员十分震惊,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主动要求继续服刑的人。
欧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行,才会在监狱度过57年的时光?面对他提出的要求,工作人员又会作何回应?
刑满释放,要求回归
2010年,云南弥渡县政府的工作人员陪同一个老人来到了当地的一处养老院。
他告诉院长,这个老人已经没有了亲人,如遇到意外情况,院方可以直接联系政府。
院长早就听说,政府会把一个刚刚从监狱出来的老人送到自己这里,一开始他还担心,可能会有些不好管理。
没想到现在亲自见面,他发现老人神态平和,头脑也非常清醒,对旁人说的话都能理解。
总而言之看到老人之后,院长总算是放下了心。
这位老人名叫欧树,父母早已经去世,没有配偶,无儿无女,和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断了联系。
他今年已经77岁,是我国坐牢时间最久的犯人,算是高龄老人了。
护工们觉得他特别可怜,因此对他也特别照顾,有事儿没事儿还会来陪他说说话儿、解解闷儿。
欧树也很配合大家的工作,让吃饭的时候绝不睡觉,让休息的时候绝不遛弯。
可以说,他比这养老院里的大多数人都好相处。
常常照顾他的一位工作人员发现,这位老人在监狱中养成的习惯,一直没能改得了。
他很少主动对大家提出要求,有什么事情都自己独立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再寻求帮助。
每当他想要看报纸,或者想要吃一点水果时,他总会下意识地喊出两个字:
报告
。
护工们听人说,他已经在监狱里生活了57年,把自己的大半辈子都交代在了那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办法轻易改掉习惯。
但在养老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欧树非但没有因为重获自由而欣喜,反而状态一天天变差,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每天的情绪都非常低落。
护工找不到症结所在,只好把情况报告给院长。
而院长仔细想了想,又联系了政府人员,希望大家能够共同思考,怎么样了解欧树的心结。
看到熟悉的工作人员来了,欧树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要求。
他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你们把我送回去吧,送到监狱里面去,我不想出狱,不想在这里生活。”
看得出来,他对养老院的生活环境非常不适应。
养老院的条件就是再好,他也没有办法产生归属感。
说来有些匪夷所思,真正让他拥有归属感的地方,竟然是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监狱。
或许,用了57年的光景去生活,他已经把监狱当成了自己的
“家”
。
政府工作人员劝不动他,只好把监狱的狱警也请来养老院,大家一起劝说欧树。
从狱警口中,院长也终于知道了欧树年轻时候的故事。
他入狱的罪名,是非法参与邪教组织活动。
在他20岁那年,弥渡县出现了一个名叫
“一贯道”
的组织,负责开展宣传活动的人说,他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民间宗教组织。
这个组织频繁地在条件相对落后、民众认知水平相对较低的山村做宣传,鼓励农民和他们一起参与活动当中,向更多的人宣传他们的思想。
之所以专门挑选农民下手,当然是因为一贯道压根儿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只是一个邪教罢了。
不怀好意的反动分子,就是仗着农民没有读过几天书,没有太多文化素质,所以才敢肆意妄为,给群众洗脑。
欧树和他的父亲,当时正在田里干农活儿,看到有人在村子口聚集,他们抱着凑热闹的心思也跟着过去看了看。
这一看可就糟了,父子二人再也没有办法抽身。
他们果真被一贯道洗脑,连活计也不干了,钱也不赚了,每天就跟着所谓的老师一起上课,背诵那些莫名其妙的文字。
这邪教的管理十分严格,但欧树父子却乐在其中。
他们确实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荒唐和离谱的事情,但他们的行为也确确实实触犯了国家法律,破坏了社会秩序。
尤其他们还是一贯道中的积极分子,在邪教被公安机关查获之后,他们被当成典型来警示其他群众。
于是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里,欧树因为深入接触了邪教活动,被判处了4年有期徒刑。
彼时的他根本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也不服法律对自己的惩罚和狱警对自己的管教。
他只觉得法律对自己不公平,他又没有杀人又没有放火,凭什么要被关这么久。
正是因为心中不服,欧树在监狱中的表现简直是一塌糊涂。
如果他能够及时反省错误,积极配合接受改造,那4年的刑期很有可能会被缩短一半甚至不止。
但他偏偏长了一身反骨,非要跟狱警对着干。
劳动时间到,他要回宿舍睡大觉;阅读时间到,他要和周围的狱友讲小话;休息时间到,他又要来来回回到处走。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竟然还谋划着越狱。
刑期延长,人到晚年
有一次欧树在放风的过程中,发现狱警的钥匙和配枪都别在腰间,没有什么保护措施,很容易就能抢到手。
从那天开始,他就在心里默默计划一件事,抢夺手枪和钥匙,然后想办法越狱。
他相信只要趁其不备、突然袭击,自己一定能够成功。
于是之后每一天放风时,他都在随时留意周围的环境,并寻找机会动手。
有时候,他还会主动和狱警搭话,扯扯闲篇儿,拉近自己和对方之间的距离。
就在工作人员都以为欧树这个刺头转性了时,他猝不及防地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在合适的时机到来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下了狱警的配枪,一边向着大门口跑去,一边举枪威胁其他狱警。
其他服刑的犯人都被他吓了个半死,全都缩在了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
与此同时,监狱的应急系统被启动,所有人严阵以待,对他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很快,狱警就联手将欧树制服,他的意图被识破了,从此以后再想越狱就没有可能了。
虽然越狱没有成功,但监狱方面还是决定对此事做出严肃的处理。
一来,之前因为参加邪教活动入狱,欧树还可以把自己解释为不知情。
但现在,已经接受过法律教育的他,竟然会选择越狱,那就是典型的知法犯法。
二来,他的行为给其他犯人造成了负面的影响。
综合考虑之后,欧树的服刑时间被延长了15年。
这个处理结果让本就憋着一口气的欧树更加愤怒,此后反而
“愈挫愈勇”
,又连续做出了许多次越狱行动。
但很显然,他没有一次获得了成功。
每一次越狱失败,他的刑期都会被增加,兜兜转转,这刑期就加到了五十多年。
很多人一辈子,或许连两个五十年都没办法拥有,五十多年的刑期,几乎就占据了一个人的大半辈子。
欧树的下半生,注定与辽阔的蓝天白云无缘了。
不仅如此,他还被当成了监狱的重点看管对象,每一天都会受到严密监视。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欧树的叛逆在一点一点消退,看到他终于消停下来,监狱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无法回去,郁郁而终
欧树的转变是非常彻底的,从前的他有多么逆反,后来的他就有多么服从管教。
他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参加劳动,积极参与思想教育课程,和狱友们也都和谐相处,表现和之前是天差地别。
在他想法发生转变之后的第一个春节,他的表现也让狱警们十分吃惊。
他不仅主动带头,和狱友们一起剪窗花包饺子,装饰监狱里的环境,还承担起了打扫卫生的重任,仔仔细细地给他住的监区来了个大扫除。
欧树还说了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
“就算是在监狱里过年,我们也得过个好年。这儿就像是咱们大家的家,把这里装饰好了,我们看着也开心。”
看得出来,他的心态和从前真的是大不一样了。
其实狱警也不明白,一个人的改变怎么会这么大,他们只能密切关注着欧树的状况,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好在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心理状态也没有问题,应该就是突然想开了。
监狱里的日子非常单调,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节奏,而这样的日子,欧树重复了五十多年。
77岁那年,他得到通知,自己即将被刑满释放。
那一瞬间,欧树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喜悦吗?好像不太对。
虽然可以走出这方寸之地,但他的前路充满了迷茫,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不舍吗?好像也不太对。
任何一个犯人,都不应该对监狱有所留恋,他们应该向前看,向着崭新的生活看。
可是,他这样一个77岁垂垂老矣的老人,真的还有未来吗?
当他完全坦然接受自己的监狱生活之后,这个地方便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
虽然日子按部就班,但充满确定性的生活,往往代表着可控和踏实。
而未知的前路,往往潜伏着巨大的不安。
这种感觉,当他真正踏出监狱之后,便变得更加强烈。
欧树看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
他看着人手一部的手机,完全没有明白,一个小小的砖块能有什么用。
他看着高楼大厦,惊觉自己已经和社会脱轨。
欧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养老院中也没有熟人,甚至没有人可以分享心事。
反而是在监狱里,他还能找到说心里话的人。
所以,他才会要求回去。
但是,监狱不可能接受一个刑满释放的公民,因此他的要求无法被满足。
不久之后,欧树便在养老院中郁郁而终了。
养老院为欧树举行了一场简单的葬礼,与他相熟的监狱工作人员们都来送了他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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